第57章 [VIP] 波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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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7章 [VIP] 波動
看見裴厭眼底流露出的戲謔, 謝遇猛地轉身，在玻璃缸內激起一陣水花，搖曳的著尾巴游到另一端去了。
裴厭挑眉輕笑, 給他留了點個人懺悔的時間, 退出暗室。
剛走出研究所，他就看見遠處走來一群守衛, 他立刻閃身躲到研究所後方, 避開他們的巡查。
等守衛徹底離開走遠, 裴厭才緩緩從黑暗中出現。
正當他準備回去的時候，一種詭異而又熟悉的精神波動刺激著他的大腦。
波動逐漸加強, 裴厭不適的皺起眉, 單手扶額, 眼前的事物開始模糊晃動，他差點就要後仰摔倒, 所幸他後面是研究所的墻面，他直直靠了上去。
四周一片黑暗，只有偶爾吹過的輕風，沒有一點聲音，故而裴厭此刻的喘息聲格外清晰。
他仰頭輕喘，擡手擦了擦額頭的細汗。
難道是最近幾天沒接受謝遇的安撫性信息素，他的信息素又紊亂了？
可是這種感覺好像不對勁，往日信息素紊亂腺體都會疼, 但今天沒有，而且也沒有一波又一波往上湧的熱流。
精神力的波動逐漸減弱，開始形成一根隱形的細線, 牽引著裴厭往深處走。
裴厭看向眼前郁郁蒼蒼的樹林，有些猶豫, 他不知道那後面到底有什麽在等著他。
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猶豫不安，精神波動變得略微輕柔，雖然還是很急切，但起碼不會再讓裴厭痛苦了，他循著波動的方向走去。
林間有一條隱蔽的小道，裴厭走了大概五六分鐘，到達最終地點，層層樹葉的掩映下有一棟白色建築，和研究所有些類似。
波動還在繼續，裴厭擡手撩開遮掩的樹枝樹葉，到達建築前。
意外的是，裏面燈火通明，從窗戶處可以窺見忙碌的白色身影，他們身穿白大褂，來來往往，神情肅穆。
裴厭跟著精神波動，往旁邊繞去。
此刻，兩個男人走了出來，他隱到茂密的叢林中偷聽他們的談話。
中年男人小聲翼翼地說道：“院長，陛下想把這個藥物投入生產，真的可行嗎？萬一…”
院長輕飄飄瞥了他一眼，中年男人立刻止住後面的話，臉色慘白。
“你不同意？”
中年男人連連擺手，“沒沒沒，我只是想，如果真的按照計劃實施，到時候出現了意外的話，那禍害的可是…”
怕沾染不吉利，他沒完全說出口，看著院長冷酷的神色，他緊張的吞咽了下，壓低聲音道：“我們都會成為帝都的罪人啊！”
院長倒是不著急，也不似中年男人那般惶恐，隨手點了根煙，吸了一口，吐出煙霧，才緩緩說道：“藥物已經實驗過很多次了，並沒有出現什麽副作用，沒必要那麽擔憂。”
“可是您也看見了，使用藥物之後，還是有不利影響的，他們會遭受某種因素的驅使，情緒變得異常不穩定…”
“那又怎麽了？一點點小影響而已。”所長點了點煙，震下多餘的煙灰，“起碼他們的戰鬥力和身體素質都更強了，而且我們國家的綜合實力也會增強，到時候也不用再害怕忌憚其他種族，有何不可？”
“可是其他種族也沒有主動傷害我們啊，反倒是我們為了所謂的可能性去傷害他們，而且這是在汙染人類的精神力啊？！”中年男人說到激動的位置，聲音忍不住拔高，“這何嘗不是一種異變？！”
院長靜靜地凝視著他，滿眼冷漠。
中年男人或許察覺自己的情緒不穩定，嘴唇哆嗦了幾下，知道自己的辯駁無用，只能無奈的轉身想要回到白色建築內。
誰料，他剛轉身，脖子就被一把軍刀劃過，他睜著眼睛，驚訝的表情都還沒流露出來，人就已經倒下了。
院長還是那副淡淡的樣子，將抽完的煙扔掉，皮鞋碾滅微弱的火星，冷漠道：“有異心，就得除掉！”
突然出現的男人輕佻一笑，緩緩蹲下身，掀起中年男人的衣擺擦掉軍刀上的血跡，渾身透露著一股懶散的氣息。
擦完血後，他又站起，將刀插進刀鞘收起來，雙手環抱於胸前，慵懶的倚靠在墻邊，“院長說的沒錯，這種猶豫不決的人沒必要留著。”
院長皺眉覷他一眼，“不過將軍怎麽來了？”
男人聳聳肩，“當然是尊敬的陛下派我來的咯，畢竟我也算是第一批實驗體，他讓我來監督一下具體情況。”
院長明顯不願意和他多呆，聽完就朝建築內走去。
躲在附近的裴厭滿臉茫然，難道除了研究人魚外，皇室還在研究其他的物種？
他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。
難不成…是蟲族？
想至此，像是回應他的想法，精神波動更加強烈了，裴厭腦袋一痛，整個人不禁往後退，踩在混亂的雜草木棍上發出聲響。
院長轉身，大喝：“誰在那？！”
男人擡眸，臉色瞬間變得冰冷，他疾速朝裴厭所在的地方直直沖過來。
裴厭心下一顫，立刻逃跑。
男人追趕不及，連臉都沒來得及看見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人從他手中溜走，揚起的長發從他伸出的掌心劃過。
他停在裴厭所在的地方，看著手掌，微微一笑，眼底卻沒有絲毫笑意。
這還是第一個從他手底下逃走的人。
此刻院長走來，見他沒有抓到人，臉色變得十分難看，“你別說你沒抓到？”
“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嗎？”男人輕挑眉眼，毫不在意的樣子，“還是說院長已經老眼昏花到這種地步了？”
“你！”
院長指著他，有些氣急，“你就不怕他到時候揭密嗎？”
男人拿刀撇開所長的手指，冷然道：“我不喜歡有人拿手指著我，當然如果你不想要這只手指的話…”
聽此，院長立刻撤回自己的手。
男人嗤笑，這才緩緩道來，“不是我不想抓他，是他跑的太快了，我壓根沒機會跟上他。”
院長震驚地看著他，“還有你追不上的人？”
“呵，誰知道呢。”男人說道，“說不定下次見到我就能抓到了。”
“你們剛剛的談論應該沒有透露什麽吧？”男人繼續問道。
院長緊抿唇角，沒有開口說話。
男人明白了他的意思，從他身側走過，寒聲道：“那計劃只能提前了。”
…………
裴厭從男人手底下逃了出來，回到自己的房屋。
他腦子裏目前有很多疑慮，那個類似研究所的地方究竟是在研究什麽，真的是蟲族嗎？
為什麽藥物投入失敗會讓他們成為整個帝都的罪人？
他想不明白，三百年前的皇室到底在幹些什麽？！
皇室到底還有多少個不為人知的陰謀？！
沒有多餘的線索，他幹想自然也想不出什麽，只能早點洗漱睡一覺，明天他還要其他的事情要做呢。
第二天，裴厭換上白大褂去研究所工作了。
所長履行昨晚的承諾，帶他去財務中心領了一個月的工作，裴厭掂量了下，還行，夠他一個月的花銷。
研究所的其他研究員見此，都以為裴厭是所長帶過來的人，對他禮貌有加，十分客氣，工作一天，幾乎也不怎麽找他幹活。
裴厭也樂得輕松，反正他也不可能主動去找活做。
午間，封旭還來少他，大抵是怕他受欺負來給他撐場面，雖然不用，但裴厭還是很感謝。
兩人坐在食堂吃飯，封旭的午餐是裴厭拿飯卡刷的，封旭起初還不接受，是在裴厭萬般請求之下，他才同意的，用裴厭的話就是：飯卡是免費的，不刷白不刷。
後來裴厭才發現，是因為封旭太挑食了。
封旭隨便吃了幾口，說道：“你在這工作還適應嗎？”
裴厭點頭，“還不錯，有了你的幫助，我沒什麽活幹。”
“哈哈哈，不爽嗎？”
裴厭笑：“爽。”
封旭道：“和你相處還真有意思，要是換做其他人，可能出於不好意思，今天就哼哧哼哧找活幹了。”
裴厭挑眉，開玩笑道：“這是在內涵我呢？”
“怎麽會。”封旭搖頭失笑，然後壓低嗓音，“不過你接下來有什麽安排，我能參與嗎？”
裴厭平靜道：“你確定你哥不會找我麻煩？”
“哎，管那麽多幹什麽。”封旭癟嘴道，“實在不行，我就說你是我的暧昧對象，不就行了，反正他給我安排的什麽狗屁婚事我也不喜歡，我感覺你人不錯，左右我倆過得了。”
裴厭：“……”
他應該是在開玩笑吧。
可能是裴厭的眼神太過幽深，封旭連忙揮手說道：“行了，我知道了，你不用再說了。”
裴厭：“……”
他還什麽都沒說呢。
“不過你如果真的想跟上，我也可以帶你一起，但前提是你一切要聽我的。”
話落，封旭立刻伸手激動道：“那是必然，我保證以後什麽都聽你的。”
“對了，都這個時候了，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呢。”像是想到什麽，封旭又道。
裴厭說出自己的名字。
“好，我記住了。”封旭念叨幾遍，然後站起身，迫不及待道，“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？”
裴厭楞了下，“現在？”
“對啊。”封旭道，“我剛剛已經和你領導請假了，他不會罵你的。”
裴厭默了幾秒，“行。”
等裴厭吃完，兩人就出了食堂。
此時，不遠處突然走來一夥人，裴厭定睛一看，發現為首的人竟然是昨晚抓他的男人，正歪著頭敷衍的回應所長的話。
裴厭腳步一頓，難道他是來抓自己的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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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見裴厭眼底流露出的戲謔, 謝遇猛地轉身，在玻璃缸內激起一陣水花，搖曳的著尾巴游到另一端去了。
裴厭挑眉輕笑, 給他留了點個人懺悔的時間, 退出暗室。
剛走出研究所，他就看見遠處走來一群守衛, 他立刻閃身躲到研究所後方, 避開他們的巡查。
等守衛徹底離開走遠, 裴厭才緩緩從黑暗中出現。
正當他準備回去的時候，一種詭異而又熟悉的精神波動刺激著他的大腦。
波動逐漸加強, 裴厭不適的皺起眉, 單手扶額, 眼前的事物開始模糊晃動，他差點就要後仰摔倒, 所幸他後面是研究所的墻面，他直直靠了上去。
四周一片黑暗，只有偶爾吹過的輕風，沒有一點聲音，故而裴厭此刻的喘息聲格外清晰。
他仰頭輕喘，擡手擦了擦額頭的細汗。
難道是最近幾天沒接受謝遇的安撫性信息素，他的信息素又紊亂了？
可是這種感覺好像不對勁，往日信息素紊亂腺體都會疼, 但今天沒有，而且也沒有一波又一波往上湧的熱流。
精神力的波動逐漸減弱，開始形成一根隱形的細線, 牽引著裴厭往深處走。
裴厭看向眼前郁郁蒼蒼的樹林，有些猶豫, 他不知道那後面到底有什麽在等著他。
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猶豫不安，精神波動變得略微輕柔，雖然還是很急切，但起碼不會再讓裴厭痛苦了，他循著波動的方向走去。
林間有一條隱蔽的小道，裴厭走了大概五六分鐘，到達最終地點，層層樹葉的掩映下有一棟白色建築，和研究所有些類似。
波動還在繼續，裴厭擡手撩開遮掩的樹枝樹葉，到達建築前。
意外的是，裏面燈火通明，從窗戶處可以窺見忙碌的白色身影，他們身穿白大褂，來來往往，神情肅穆。
裴厭跟著精神波動，往旁邊繞去。
此刻，兩個男人走了出來，他隱到茂密的叢林中偷聽他們的談話。
中年男人小聲翼翼地說道：“院長，陛下想把這個藥物投入生產，真的可行嗎？萬一…”
院長輕飄飄瞥了他一眼，中年男人立刻止住後面的話，臉色慘白。
“你不同意？”
中年男人連連擺手，“沒沒沒，我只是想，如果真的按照計劃實施，到時候出現了意外的話，那禍害的可是…”
怕沾染不吉利，他沒完全說出口，看著院長冷酷的神色，他緊張的吞咽了下，壓低聲音道：“我們都會成為帝都的罪人啊！”
院長倒是不著急，也不似中年男人那般惶恐，隨手點了根煙，吸了一口，吐出煙霧，才緩緩說道：“藥物已經實驗過很多次了，並沒有出現什麽副作用，沒必要那麽擔憂。”
“可是您也看見了，使用藥物之後，還是有不利影響的，他們會遭受某種因素的驅使，情緒變得異常不穩定…”
“那又怎麽了？一點點小影響而已。”所長點了點煙，震下多餘的煙灰，“起碼他們的戰鬥力和身體素質都更強了，而且我們國家的綜合實力也會增強，到時候也不用再害怕忌憚其他種族，有何不可？”
“可是其他種族也沒有主動傷害我們啊，反倒是我們為了所謂的可能性去傷害他們，而且這是在汙染人類的精神力啊？！”中年男人說到激動的位置，聲音忍不住拔高，“這何嘗不是一種異變？！”
院長靜靜地凝視著他，滿眼冷漠。
中年男人或許察覺自己的情緒不穩定，嘴唇哆嗦了幾下，知道自己的辯駁無用，只能無奈的轉身想要回到白色建築內。
誰料，他剛轉身，脖子就被一把軍刀劃過，他睜著眼睛，驚訝的表情都還沒流露出來，人就已經倒下了。
院長還是那副淡淡的樣子，將抽完的煙扔掉，皮鞋碾滅微弱的火星，冷漠道：“有異心，就得除掉！”
突然出現的男人輕佻一笑，緩緩蹲下身，掀起中年男人的衣擺擦掉軍刀上的血跡，渾身透露著一股懶散的氣息。
擦完血後，他又站起，將刀插進刀鞘收起來，雙手環抱於胸前，慵懶的倚靠在墻邊，“院長說的沒錯，這種猶豫不決的人沒必要留著。”
院長皺眉覷他一眼，“不過將軍怎麽來了？”
男人聳聳肩，“當然是尊敬的陛下派我來的咯，畢竟我也算是第一批實驗體，他讓我來監督一下具體情況。”
院長明顯不願意和他多呆，聽完就朝建築內走去。
躲在附近的裴厭滿臉茫然，難道除了研究人魚外，皇室還在研究其他的物種？
他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。
難不成…是蟲族？
想至此，像是回應他的想法，精神波動更加強烈了，裴厭腦袋一痛，整個人不禁往後退，踩在混亂的雜草木棍上發出聲響。
院長轉身，大喝：“誰在那？！”
男人擡眸，臉色瞬間變得冰冷，他疾速朝裴厭所在的地方直直沖過來。
裴厭心下一顫，立刻逃跑。
男人追趕不及，連臉都沒來得及看見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人從他手中溜走，揚起的長發從他伸出的掌心劃過。
他停在裴厭所在的地方，看著手掌，微微一笑，眼底卻沒有絲毫笑意。
這還是第一個從他手底下逃走的人。
此刻院長走來，見他沒有抓到人，臉色變得十分難看，“你別說你沒抓到？”
“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嗎？”男人輕挑眉眼，毫不在意的樣子，“還是說院長已經老眼昏花到這種地步了？”
“你！”
院長指著他，有些氣急，“你就不怕他到時候揭密嗎？”
男人拿刀撇開所長的手指，冷然道：“我不喜歡有人拿手指著我，當然如果你不想要這只手指的話…”
聽此，院長立刻撤回自己的手。
男人嗤笑，這才緩緩道來，“不是我不想抓他，是他跑的太快了，我壓根沒機會跟上他。”
院長震驚地看著他，“還有你追不上的人？”
“呵，誰知道呢。”男人說道，“說不定下次見到我就能抓到了。”
“你們剛剛的談論應該沒有透露什麽吧？”男人繼續問道。
院長緊抿唇角，沒有開口說話。
男人明白了他的意思，從他身側走過，寒聲道：“那計劃只能提前了。”
…………
裴厭從男人手底下逃了出來，回到自己的房屋。
他腦子裏目前有很多疑慮，那個類似研究所的地方究竟是在研究什麽，真的是蟲族嗎？
為什麽藥物投入失敗會讓他們成為整個帝都的罪人？
他想不明白，三百年前的皇室到底在幹些什麽？！
皇室到底還有多少個不為人知的陰謀？！
沒有多餘的線索，他幹想自然也想不出什麽，只能早點洗漱睡一覺，明天他還要其他的事情要做呢。
第二天，裴厭換上白大褂去研究所工作了。
所長履行昨晚的承諾，帶他去財務中心領了一個月的工作，裴厭掂量了下，還行，夠他一個月的花銷。
研究所的其他研究員見此，都以為裴厭是所長帶過來的人，對他禮貌有加，十分客氣，工作一天，幾乎也不怎麽找他幹活。
裴厭也樂得輕松，反正他也不可能主動去找活做。
午間，封旭還來少他，大抵是怕他受欺負來給他撐場面，雖然不用，但裴厭還是很感謝。
兩人坐在食堂吃飯，封旭的午餐是裴厭拿飯卡刷的，封旭起初還不接受，是在裴厭萬般請求之下，他才同意的，用裴厭的話就是：飯卡是免費的，不刷白不刷。
後來裴厭才發現，是因為封旭太挑食了。
封旭隨便吃了幾口，說道：“你在這工作還適應嗎？”
裴厭點頭，“還不錯，有了你的幫助，我沒什麽活幹。”
“哈哈哈，不爽嗎？”
裴厭笑：“爽。”
封旭道：“和你相處還真有意思，要是換做其他人，可能出於不好意思，今天就哼哧哼哧找活幹了。”
裴厭挑眉，開玩笑道：“這是在內涵我呢？”
“怎麽會。”封旭搖頭失笑，然後壓低嗓音，“不過你接下來有什麽安排，我能參與嗎？”
裴厭平靜道：“你確定你哥不會找我麻煩？”
“哎，管那麽多幹什麽。”封旭癟嘴道，“實在不行，我就說你是我的暧昧對象，不就行了，反正他給我安排的什麽狗屁婚事我也不喜歡，我感覺你人不錯，左右我倆過得了。”
裴厭：“……”
他應該是在開玩笑吧。
可能是裴厭的眼神太過幽深，封旭連忙揮手說道：“行了，我知道了，你不用再說了。”
裴厭：“……”
他還什麽都沒說呢。
“不過你如果真的想跟上，我也可以帶你一起，但前提是你一切要聽我的。”
話落，封旭立刻伸手激動道：“那是必然，我保證以後什麽都聽你的。”
“對了，都這個時候了，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呢。”像是想到什麽，封旭又道。
裴厭說出自己的名字。
“好，我記住了。”封旭念叨幾遍，然後站起身，迫不及待道，“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？”
裴厭楞了下，“現在？”
“對啊。”封旭道，“我剛剛已經和你領導請假了，他不會罵你的。”
裴厭默了幾秒，“行。”
等裴厭吃完，兩人就出了食堂。
此時，不遠處突然走來一夥人，裴厭定睛一看，發現為首的人竟然是昨晚抓他的男人，正歪著頭敷衍的回應所長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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